柳蕓似笑非笑：“要不，你也去試試？”

紫冥眼睛泛著血絲：“所以，你的天賦降級了嗎？”

“降在什么地方？”

柳蕓點頭：“降了啊，可憐見的，以前用過的一些手段，回來之后才發現，一個個都研究透了，想出了不少應付法子。”

“搞得我自己經常手忙腳亂的，還得多想想才行。”

紫冥：……他好像聽出了濃濃的凡爾賽。

氣得紫冥身上爆出紫色光芒，終于脫離了柳蕓的控制。

柳蕓順勢從坑里跳出來，再次跟紫冥在地上戰成一團。

之前都在天上，現在在地上，地皮削得更兇了，但是，波及范圍反而沒有天上那么大。

地面顛簸不平，根本不能影響兩人動作。

打起來又快又穩，如履平地。

可能是地方限制，兩人從法術攻擊，逐漸轉變成了近身戰。

云古和紫劍叮叮當當一陣碰撞，紫色的氣流和透明帶著點點彩色的氣流對撞，再炸開。

相對來說，云古提升得多，足夠彌補柳蕓和紫冥的境界差距了。

進展，對柳蕓來說，反而要舒服一些。

“恒星境？呵呵，你居然已經恒星境了……”紫冥眼睛閃爍著不可思議：“真是可怕。”

所以說，不只是星網上一些吃瓜眾的錯覺，連他都認為，柳蕓轉世重生一次，不僅沒有天賦降級，反倒是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