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蕓眼底閃過一抹光芒，“你是何人？在天虎圣地是什么身份？天虎長老都沒開口，輪得到你來質疑？”

老天爺，女主居然跳出來了，感謝女主光環，不然她還找不到機會發難。

這樣的場合，林茵茵怎么有資格開口？

她也是楚辭言點名才自己保自己的好嗎？

若非女主光環，讓林茵茵認為自己是特別的，即便開口也不會怎樣，換個人來只怕連大氣都不敢出？

果然，柳蕓高高在上的口吻讓謝衍感覺林茵茵受到了委屈，立刻不悅的說道：“茵茵是我師妹，是師父的關門弟子。”

“圣女如此獅子大開口，圣主也縱容嗎？”

林茵茵一愣，驚喜的看謝衍一眼，有種被認同的喜悅。

柳蕓：“……”這反應，謝衍是不是給他師父挖坑了？

是不是林茵茵還不是他師父的徒弟，也不是什么關門弟子？

當場這么一說是為了給林茵茵抬咖？

哈哈，雖然將她對林茵茵的后話給堵回去了，但突然有些開心是怎么回事兒？

天虎圣主是不是就不能再收徒弟了？將來就算遇上好苗子也沒法再說什么關門弟子了吧！

若是敢食言而肥，這話她給甩……嗯，甩九洲靈壇上，讓大家強勢吃瓜并圍觀。

楚辭言也有些無語，他跟天虎圣主的關系自然是不錯的，要不然也不會有這么一出，他也沒有太大的反應。

但從來沒聽天虎圣主這么說過。

不過，他還是不想將兩家的關系搞得太僵硬，“柳蕓……”

柳蕓立刻看向楚辭言，委屈巴巴，“師父，這聘禮跟賠償能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