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蕓掐著靈訣，小樹林的白霧翻滾，原本打在一起的人被強制分開了。

“這些人，留給你們玩吧！”

“他們作為第一昊的資源儲備，身上的天才令不少的，可以多收刮一些。”

別看第二名的第一昊數量差她很遠，可實際上這些人身上都有不少天才令。

等最后時刻翻盤呢！

或許是算到這些人身上的天才令加起來都不夠超越柳蕓，第一昊才會找上門來。

無字令和天才令都想要。

慕容無極和東郭純對視了一眼，戰意高漲，拿出武器，沖進了白霧。

阿啟納悶：“所以，這些人其實都可能排隊等第一昊殺？”

柳蕓輕笑：“有可能，不過，那應該是最后的辦法，就像淡淡幫我收集了很多空白天才令一樣。”

“這些人手里應該也有空白天才令。”

“等這些空白天才令都不夠了，才輪到他們手腕上的……也不知道他們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其實被安排了。”

阿啟嘖嘖：“這么大一群人，還不如天才令重要。”

更能體會什么叫人命如草芥。

柳蕓想了想：“你說，這些家族，有沒有培養類似死士這樣的勢力？”

阿啟：“搶個天才令都愿意犧牲的話，有可能啊！”

柳蕓點頭：“有機會記得問問相離，大家族的底蘊，還是有些深不可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