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瞬間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兒，老大才說道：“蕓首席若是能查到，那是蕓首席的本事，不是我們失信。”

“這么說吧，讓我們來的人，對我們七人都有救命之恩，不得不從。”

“保密是基本原則。”

柳蕓氣笑了：“狗屁的原則，敢情你們的原則是建立在別人的利益之上？”

“憑什么……”柳蕓臉色沉了下來：“你們的救命之恩，也要別人的生死來償還？”

“不是自己的利益，不是自己的命，不心疼是嗎？”

“做狗就是做狗，何必標榜自己有多高尚？”

“難不成還要我夸你們一句真性情不成？”

包括柳蕓手上的人質，七人皆是一堵。

這話，他們竟然沒法反駁。

不等他們找好理由，柳蕓嘖了一聲，繼續說道：“那我問，你們是怎么鎖定我的？這總能回答了吧！”

柳蕓瞇眼擋住眼底的精光，其實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

不過本來就是敵人，一上來就這么問，對方可能有逆反心理，不會老實回答。

就先問了一通別的，之前的問題，她也沒想過對方會老實回答，大抵是會找理由搪塞的。

當然，如果回答了更好，對她來說是意外之喜。

連續拒絕兩次，又被她嘲諷一通，這個問題只要不是涉及太重要的信息，一般都能得到答案了。

而且，大概率還是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