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的防住了魔族嗎？」

阿啟和云古劍：……

這題，他們也不會。

云古劍不解：「主人為什么會這么懷疑？」

柳蕓嗤笑：「很正常，九洲內殿雖然神秘，但里面有無數好東西，似乎并非秘密。」

「魔族會不關注到嗎？」

「會不窺視，不眼紅嗎？」

「可這么多年相安無事，從未對九洲內殿做過什么，不覺得奇怪？」

魔族潛伏這么多年，怎么可能放過這么大一塊肥肉？

魔族不可能這么善良。

「還有，我一直在想，那朵一夜之間大了兩圈的小白花。沒有一個很合理的解釋。」

「然后我就想到，這片天地就算是我功德演化出來的，在那之前經歷的東西也有影響。」

比如，會爆炸的黑蘑菇，自爆的松果，無視防御的松子……

明顯是無字令自爆后殘留的能量所演化。

柳蕓順著線頭思索片刻：「當時爆炸毀滅的，可不只是無字令。」

「還有魔皇尊，和一眾魔族高層。」

「也就是說，九洲內殿除了我和一眾人修的身體，我的功德，還有那么多魔族被毀滅后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