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了嗎,程提勞被免職了。”“不會吧,他與上頭的關系不是很鐵嗎?”“免他的正是黃大人。”“嘶……”“我有小道消息,程提勞輸給黃大人十萬兩銀子。”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一大早,獄卒們便在班房議論起來。直至程狗穿著洗到發白的獄服掀簾而入,屋中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大起大落,沒有容身之地,又回到天牢,縱使程狗臉皮厚,面對昔日的同僚,也不禁羞愧得面色漲紅,只能尷尬朝眾人擺手說道:“那個……諸位,早。”“提牢大人早。”“大人您怎么穿上獄服了?”“你的官袍呢?”獄卒們紛紛好奇問道。程狗直覺眾人在諷刺自己,臉皮越發灼燙,只覺火油在臉上燒,連忙解釋道:“我已不是提牢,而是又入了賤籍,諸位喚我一聲狗兒便可,以前有得罪之處,還請大家海涵。”“真落魄到回來當賤籍了?”獄卒們面面相覷,不少人暗中幸災樂禍起來。程狗的年齡比在座很多人都小,若他出身世家也就罷了,天生該當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