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誰?”“連稷去了哪里?”孟昊接連發問。四周黑壓壓的人群,把張武圍得水泄不通,各個氣息強橫,皆是龍精虎猛之輩。還有人肩膀上扛著白骨大棒,猶如野人,一副蠻荒原始時代的場景。張武故作驚慌說道:“我就是連稷啊!”孟昊一聲冷哼道:“你別裝了,我與連稷朝夕相處近兩年,對他了解到了骨子里,生性怯懦,畏畏縮縮,整日守著這塊田地,有人來偷他黃泉米,都要我出頭擺平,你除去模樣像他,性格、行為習慣、做事風格,與他完全不搭邊,你怎么可能是連稷?”張武笑了笑,環視殺氣騰騰的眾人,氣定神閑說道:“我不是連稷,那我還能是誰?”“真的連稷,已經死了!”孟昊篤定道。“哦?”張武臉上的驚訝一閃而過。孟昊說道:“我去抓野兔那一晚,他就已經頂不住了,奄奄一息,生命垂危,按理說,就算我給他喂了兔血,也是作用不大,又不是吃了靈丹妙藥,只是讓他在死前吃一頓肉,算是送行飯,怎么可能憑幾口兔血突然緩過氣來?”“事實上,我確實緩過來了。”張武神色平靜,暗暗盤算著如果動起手來,自己有幾分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