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可否看看此人的卷宗?”黑袍弟子面色一沉,冷聲說道:“此人犯有重罪,莫非孟師弟你信不過我?”“當然不是!”張武義正言辭說道:“國有國法,宗有宗規,李堂主怎么判的,我便怎么用刑,我等位卑身賤,還是按規矩辦事比較好。”黑袍弟子面色鐵青。但他沒有資格命令張武。執法堂李風淵最大,執法隊長次之,其余弟子全部平等,沒有從屬關系。這黑袍弟子聲音冷酷如冰說道:“堂主不在,否則定會下發文書,此子前往金雞山藥田收取靈藥,卻監守自盜,私吞千年靈芝十株,追求楊師姐多年,得不到便心生歹意,妄圖非禮,這等人渣,難道不該懲罰嗎?”“應該懲罰?!?br/>張武點頭,指了指墻角的各種刑具說道:“工具都在這里,沒有文書,我不能出手,還請師兄自己動手。”“你……”這黑袍弟子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半晌才冷哼道:“不識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