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過去七天了?”張武有些難以置信,穿上干凈整潔的獄服,不知哪個大哥給洗的,只覺神清氣爽。而后扭頭看向馬六,見其腰后鞭子上沾著才凝固的血痂,顯然剛打完錢不久,納悶道:“六叔,你不是一直在缸里泡著嗎?”“六叔若能像你一樣在缸里泡七天,把家里娘們賣掉都愿意!”馬六哈哈大笑,眾獄卒也是哄笑一堂。唐展笑著解釋道:“你六叔泡了一夜,四個時辰后便受不住疼痛出缸了。”“?????”張武呆若木雞,癡呆道:“那左邊這口缸怎么一直有人?”“那都是你叔叔們。”馬六指了指周圍的獄卒們,接茬說:“反正藥缸空著也是浪費,好不容易弄來這洗髓經秘方,大家都沾沾光,至于能吸收多少藥力,那要看個人的毅力,自己堅持不住,怪不得旁人。”“……”張武整張臉都抽搐起來。合著我泡了七天,是跟你們車輪戰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