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鴻岳。“……”姬龍象。“……”蔣凡生。“你夠狠。”貔貅老祖服了,也氣笑了。陳鴻岳擰著眉頭思考了一下,覺得張武此言確實有一定道理,手心手背都是肉,殺誰都不好。“既然兩個換不了兩個,那便換一個。”陳鴻岳一刀砍向姬龍象,將其后背劃出一個巨大的傷口,皮肉外翻,鮮血淋漓,不帶絲毫商量余地說道:“用他們兩個,換雷天刀的命!”“嗯?”張武眉頭一挑道:“你應該恨呼圖豹更多吧,怎么又看上雷天刀了?”貔貅老祖淡漠說道:“這是樵夫布置的任務,沒有誰敢違逆。”張武瞥了陳鴻岳一眼,朝貔貅老祖問道:“長生宗是樵夫所創,我在長生宗當護道者這些年,應該都在他監視之中吧?”“他忙得很,沒功夫搭理你。”貔貅老祖尋找著出手的機會,有兩個徒弟當人質,就算再淡薄情義,多少也會有些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