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公公也驚得差點尖叫：“中，中毒？”

謝楚楚審視的目光主要放在高公公的身上，確認他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震驚。

這人能跟皇帝一起出門，可見是貼身伺候的人，同時也是第一懷疑對象。

謝楚楚點頭：“嗯，至少有一年多了。”

肖越：“嚴重么，還能活命么，嗚嗚嗚嗚我爹還這么年輕，他身體一直很好，以前打我罵我可疼了！”

謝楚楚：“……”

高公公：“……”

重點是這個么？

謝楚楚點頭：“沒遇到我，那就沒救，遇到我，就不是什么問題。”

肖越一哽，瞬間收回了眼淚。

高公公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

謝楚楚抬了抬下巴，問高公公：“你是照顧他的人吧，沒發現不對勁么？”

高公公仔細回想了一下這一年多的情況：“好像有，主子容易在夜間醒來，有事還會頭疼，看書的時候會突然犯困，從前不是這樣的，主子戲說是自己年紀大了，操勞的事情太多，大夫經常為主子看身子，從未發現異樣，只說主子操勞過多。”

謝楚楚：“基本符合，這是一種慢性毒藥，具體叫什么，我不知道，但這毒藥的作用是慢慢消耗人的體力，一般大夫查不出來，只會以為人是疲勞、精神衰弱，最多開些安神、滋養肝腎，補益氣血的藥物，但是，這類藥物不但不能解決問題，甚至還可能加重毒性在體內擴散，加重他的身體負擔，三五年之后，他就會在疲累中，慢慢喪命。”

謝楚楚突然想起原書的劇情。

按照現在的時間進度，趙崇五年之后病亡，肖越尚未，成為新帝。

而他因為種種經歷而黑化，與趙崇最信任的謝瓊生了嫌隙。

埋下了謝瓊造反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