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越蹬蹬蹬跑過來,滿身的木頭碎屑。“干嘛,姐夫,叫我什么事兒啊?”也不曉得這小子怎么做的,這聲姐夫,叫得比誰都利索。但也因為這聲姐夫,他少獲得了晏謹的八百個刀眼。他說完,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雙手交叉在胸前,做出了“達咩”的手勢。“你別叫我讓他們倆住手啊,我可管不了我姐,再說了,管我姐這事兒,不都是你在做么?”謝楚楚就是個小猴子,爬窗跳墻,上樹下河的事情,沒一件是她不干的,宋氏成日“小潑猴”的叫她。這倒也沒叫錯。晏謹:“……”“我不管她。”肖越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你就是管不了吧。晏謹神色冷肅:“你既然叫我一聲姐夫,你的事情,我們商量商量。”肖越:“??”他有啥事情呀?晏謹:“你整日不是弄得自己滿身碎屑,就是出去……”頓了頓,晏謹找了一個禮貌一點的詞:“伸張正義,你就打算,一直這么過下去?”肖越:“對啊,讀萬卷書,行萬里路,我這是體察……不是,是觀察民間。”晏謹唇角抽了抽:就你還讀書萬卷,正經看過幾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