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遠垂頭嘆氣:“無所收獲。”蘇牧云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蘇牧遠:“情況如何?”“楚楚還在治療,幾天了,仍未醒過來。”藥房里,謝楚楚有點垂頭喪氣。這確實是她兩世為人,遇到的最困難的病癥,毫無對策,拿著晏季青的血液在空間實驗室里研究。一開始還有點數據顯示,但其實并沒有多大的作用。次數多了,空間實驗室的任何儀器,都無法分析出信息。處理器甚至直接藍屏了。謝楚楚跟空間相處日久,已經知曉空間的尿性,這是表示束手無策——空間排斥這個物質、沒有相關信息的的表現。是古毒術,空間和她沒有涉及的領域。她面對晏家人的時候,還是冷靜的,有條不紊的,沒有表現出垂頭喪氣。但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就開始垂頭喪氣了。咔噠一聲,傳來門口打開的聲音。謝楚楚立刻揚起笑臉,轉頭便看到晏謹進來了。“相公。”謝楚楚站起來:“我還在研究,你放心,一定會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