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季青很淡定：“可是，楚楚在其他方面，可比我厲害多了，十個我也比不上你，我也就這方面，能拿得出手。”

謝楚楚認真道：“大哥，你知道你這種行為叫什么么，這種聽起來像是貶低自己實則可以當做暗戳戳炫耀的行為叫做凡爾賽行為。”

晏季青：“……”

聽不懂。

不過，謝楚楚眼珠子一轉，立刻給晏季青奉上了一則醫卷。

那是記錄淑妃脈象的醫卷。

謝楚楚心中有所猜測，但不能確定，本來想飛書回藥王谷給諸葛山看看的。

沒想到，諸葛山和晏季青就來京城了。

“大哥，看看這個，你有什么看法。”

晏季青接過，認真翻看，稍稍凝思，而后道：“像是利用藥物，改變了脈象。”

謝楚楚一拍手：“我也這么懷疑的，本來不太確定，想拿回去給師伯師父還有藥王谷的長老們看看的。”

晏季青道：“藥王谷里有一種藥物，帶毒性，但不會對性命造成損害，能改變人的脈象，徹底掩蓋先前的脈象特征，一般而言，若是改變脈象，大夫把脈的時候能覺察出來，但谷中那味藥物作用于人體后，并不能為一般大夫覺察，且我瞧你記錄的這個，此人不僅服用了能改變脈象的藥物，她的身子，隱有衰敗之意。”

謝楚楚：“！！”

她怎么沒有發現！

衰敗！

淑妃是不要命還是根本不知曉自己的情況？

謝楚楚震驚的表情實在太過明顯。

晏季青就笑了：“你在谷中的時間過短，尚未學到這個，我也是今日才學到的，因此有些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