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謝楚楚沖下山坡。她身手靈敏,前世可以徒手攀登將近九十度的懸崖。晏楊就看到她機靈得跟只小猴子似的,啷啷啷就下來了。晏楊:“……”“楚楚,你怎么來了?”黑衣男子昏迷了,體格強壯,不是晏楊這種書生能夠扒拉開的,而且他還被對方的繩子卷著。像個小可憐似的。謝楚楚:“我見你們許久不回來,不放心,就進山看看。”“二哥,這是?”晏楊簡單說了一下自己的發現,低聲道:“他身上有疑似謝家軍飛鷹符的牌子,可能是朝廷大軍的人,是大將軍王麾下。”說罷,又覺得謝楚楚可能聽不懂這些:“總之就是……”哪知,謝楚楚從腰間掏出一塊金燦燦的牌子:“是這個么?”晏楊:“……”剛才怎么沒看到,你啷啷啷跑下來的時候還撿了個牌子呢?謝楚楚:金燦燦的,有可能是金子,不撿白不撿。晏楊似乎從謝楚楚的眼神里讀出了那么些意味。當然,最可能的時候,他從謝楚楚手里接過牌子仔細查看的時候,謝楚楚不愿放手,依依不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