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謝楚楚來月事了。從前在謝家,原身被苛待,營養跟不上,送進晏家沖喜的那個月,才來月事。但因為本身身子底子不是很好,因此,并不規律。自那次之后,此后再也沒有來過,這都過去半年了。謝楚楚的記憶里,這是第二次來。不過,謝楚楚是一個心大的人,對自己的事情,關心的總是比家里人的少。加上她不是去這里就是去那里的,就沒有個消停的時候,壓根沒有關注這個事情。今日突然又來了。但可能是這段時間為研發藥物操心太多,她這次身子不太舒服。加上已經進入了冬日,天氣寒冷,她整個人手腳冰冷。倒不是肚子疼的。她是渾身無力,提不起勁,頭疼,就想躺著。焉耷耷的,像個小可憐。平日里甩鞭子的威風霸氣全都沒有了。殺狼都不眨一下眼睛,受傷也不吭一聲的少女突然變得這樣可憐弱小又無力。這看得晏謹一陣陣心疼,恨不得代替她受這種苦。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女子這種時候,這樣艱難。他親自去煮了紅糖水給謝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