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翰林院那些被打臉的人,那就不必說了。嫉妒是必然的。畢竟,他們其中不少人,進入翰林院三五年了,仍舊只是一個編修,或者一個修撰,仍舊還沒有升官的機會。可是,晏謹不一樣,他是立刻升遷的。而且是進入了京兆府。一旦他有所政績,最遲明年就能繼續升遷,沒準就直接成為京兆府少尹,做殷正的接班人。這嫉妒很難不發生。可嫉妒又有什么用呢?晏謹已經到了另一個高度。底下的人,再惡意的眼神,也不能傷他分毫。甚至連嫉妒的面容,都是仰視的姿態。其中,薛子恒的心情十分復雜。他進入翰林院,因為邱太傅的關系,他是立刻被重用的,有望在明年升七品編修。他還在心中得意。以為晏謹就算做了狀元,也比不上他這個做探花的。可晏謹的升遷,直接澆滅了他的得意。晏謹被殷正帶走了,劉學士也走了。方才,那些想要在晏謹和晏楊面前找存在感的人,這會兒臉上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