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的話令莫凡皺眉，他當然知道開靈智的妖只需要一個契機便能化妖。

而所謂的契機便是靈草、靈果之類擁有磅礴靈氣的藥物。

正如他曾經化妖那般，只因為吞下了兩枚靈果便成功化妖了。

可這些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開靈智！

他在初任黑風山大王時也曾為妖兵發愁過，因此專門讓猛豬隊前往妖靈山脈尋找過開靈智的野獸，可結果卻并不理想。

妖靈山脈太大了，野獸雖多，但想要尋找開了靈智的野獸談何容易？

而且野獸要開靈智也并非易事，都是有真正的大機緣才行，這比化妖還要困難得多。

或許是明白莫凡所想，白夭夭再度開口說道：“野獸之所以未曾開靈智，是因為它們生而渾噩。

以前我們沒有好的手段，難以聚集龐大數量的獸類，但現在不一樣。

若是我們以震山鼓聚群獸而來，然后再進行一段時間的講道，不停的向群獸灌輸思想，想來開悟靈智的野獸不會在少數！”

講道？

莫凡聞言心中微動，旋即便又蹙眉道：“對著一群野獸講道談何容易？

它們本就天生渾噩，不知世事，那與對牛彈琴有什么區別？”

“的確不容易，但在龐大數量下，總會有一些獸類會脫穎而出。”

白夭夭說到此處，一臉認真的看向莫凡，笑道：“我們不需要讓所有獸類都脫離渾噩，只需要有一部分獸類開智就行了。”

“好像是有點道理。”

莫凡聞言點點頭，心里卻不由想到了豬先生，那家伙曾經也只是一頭家豬而已，可后來在讀書聲的熏陶下的確漸漸開智。

所以白夭夭所言并非完全不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