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整片鳳鳴山妖域都因莫凡的舉動而暗流涌動之際，他卻是在洞府之中靜靜的看著一本書。

    這書并不是別物，正是他自己親手寫下的《道德經》！

    原本他對此經并無太大觸動，僅僅是將此經當做野獸們開啟靈智之用，可后來經過白衣和白夭夭的提醒后，這才又將此經藏了起來，擔心此經真的有某種神秘力量，從而為黑風山引來大禍。

    在那之后，他也時有取經誦讀，只是怎么也不得入門，只覺得枯燥無味，別說參悟出什么了，反而越讀越心煩，越讀越痛苦，最后索性就擱置在了一旁。

    之所以會再次拾起此經，還要從方如身上說起。

    在最近一段時日里，他有問過方如是如何感知到文氣的，方如告訴他的答案便是在誦讀道德經之后才感應到所謂的文氣的。

    只是一開始她并不知曉那是文氣，所以并未怎么理會，只覺得那種力量讓自己可以不知疲勞，而且越來越充沛，這便是她能夠一講道理就是十天半月而不進食的真正原因！

    否則早就被餓死了！

    莫凡在聽到方如的回答后很是激動，當即便要方如告訴自己她從道德經中的一些感悟，只是方如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最后只能硬憋出一句話來：

    “道可道非常道！”

    此話一出，莫凡頓時郁悶不己，明白自己問了也是白問，索性便回到泉潭洞閉關室中獨自參悟。

    “奇怪了，這破經書真有那么神奇？”

    “為何本王書都快翻爛了也不見半點成效？”

    莫凡嘆了口氣，一邊吐槽，一邊質疑自己的智慧。

    還是說書是神書，但自己就根本不是那塊料？

    “不行！連方如這樣的凡人都可參悟，為何偏偏本王就不能參悟？”

    剛想放棄，莫凡便又搖了搖頭，索性將經書一合，開始將自己代入方如的身份去思考問題，最后總結出來一點，那就是方如與自己最大的不同便是因為方如是人族，自己是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