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莫凡還有一點考慮，就是不想讓牛小圣輸得太難看了。

    如果只有他們兩妖知道結果，無論牛小圣輸得有多難看，都不會令其太難堪。

    可若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讓這位巨靈山圣子輸得太難看了，難保這家伙不會惱羞成怒，到時候做出過激的行為來。

    莫凡倒是不在乎再多添一餐圣子宴，但這多少會惹來不少麻煩，更重要的是他還打算好好的利用一番這位圣子，所以倒是不想太過激怒對方。

    不多時，兩妖便先后落在了妖靈山脈邊緣處的一片森林之上，各自踩踏在一棵大樹之巔，任憑腳下樹葉如何晃動，他們都屹立不倒，隨著徐徐微風跟著腳下樹葉一同波瀾起伏。

    “看來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知道待會兒輸給我會讓你很難堪，很沒有臉面，所以才不讓你的那些麾下來此觀戰！”

    “不過你放心，我懂的，所以也沒有讓我巨靈山的那些大妖來此！”

    牛小圣臉上帶著一絲笑意，沖莫凡擠眉弄眼道：“怎么樣？我這個圣子還挺不錯吧？”

    “……”

    莫凡無語，接著翻了翻白眼，淡淡道：“那我可謝謝你！”

    “不用謝，本圣子向來喜歡助妖為樂！”

    牛小圣擺了擺手，又一臉認真道：“當然，不是什么妖都能夠得到我的友誼。

    只有足夠強大，足夠有潛力，才能夠得到我的認可！

    所以你應該為自己感到自豪！”

    “……”

    莫凡再度無語，如果不是知道這家伙是只牛妖，還真會以為是只蒼蠅變的妖，總是在自己耳畔“嗡嗡嗡”的叫個不停！

    “怎么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