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頭大妖點頭，張口間便將之前收入囊袋中的百余名血食釋放了出來。

    “行了，你可以滾了！”

    青年自血池中緩緩坐起，身上卻是與那些血食一般不著寸縷，不耐煩的沖那狼頭大妖擺了擺手，后者當即恭敬告退。

    此時，一眾血食正一臉恐懼地打量著洞窟中的一切，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了血池青年的身上。

    “你……你就是妖神？”

    有老者壯著膽子，聲音顫抖著開口。

    “妖神？”

    青年嗤笑，接著一臉平靜道：“我可不是什么妖神，我是大河書院親傳弟子，秦長生！”

    “書院？”

    “你……你難道和我們一樣都是人？”

    眾血食聞言一驚，眼中也忍不住流露出了一絲希冀。

    “人嗎……”

    秦長生低聲喃喃，沉默了下來，過了好片刻才看向這群血食，淡漠道：“我曾經的確是和你們一樣的存在，但這改變不了你們的命運！”

    “為什么？”

    “你和我們都是人，難道還要幫那些妖怪殺了我們？！”

    人群中有人清醒了一些，身體顫抖著質問秦長生。

    對于那些妖怪，他們連大聲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但在得知秦長生是人之后，他們卻有了質問與呵斥對方的底氣。

    “哪里有那么多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