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平原之后，蠻族人也漸漸多了起來。

    莫凡發現整個蠻族是如上一世游牧民族的方式形成了一個個的部落，每一個部落都是由數十上百頂帳篷組成，而部落與部落之間的距離也大多都在百里之遙。

    同時他還發現蠻族人幾乎都是依靠狩獵和捕魚為生，只有少數的蠻族部落會在洞穴中種植一些可食用的植物。

    越是深入蠻族腹地，莫凡便越發的明白了蠻族在戰場上的瘋狂。

    的確，相比于神域中原地帶而言，這蠻族所在的北方平原完全稱得上是一處貧瘠苦寒之地。

    如果說神域中原的人族所過的日子叫作生活，那么這些蠻族所過的日子只能叫作生存。

    在生存的巨大壓力面前，蠻族才會顯得那般瘋狂。

    “果然，這個世界無所謂對與錯。”

    莫凡深吸一口氣，收回了神念，不再關注蠻族的生活現狀。

    蠻族為了能夠讓子子孫孫得到更好的生存環境于是選擇了發動戰爭，人族為了保衛自己的家園選擇抵抗入侵舍生忘死。

    無論是站在哪一方的角度去看，都似乎挑不出半點毛病。

    莫凡雖然一路飛來遇到了許多蠻族人，甚至還與一些蠻族修士錯身而過，但卻無一人能夠發現他的身影。

    在吞噬秘法的輔助下，他徹底成為了一個隱形人，雖進入了蠻族，但又好似成為了一個過客者。

    莫凡發現自己自從突破圣境之后，心境就有了很大的變化，每一次在遇到一些事物時都好像能夠得到一些不同的感悟，這種狀態讓他感到奇妙。

    “錢大爺，我如今看到任何事物都好似能夠從中感悟到一些道理，這是不是一種不好的體現？不會對我的修行不利吧？”

    莫凡皺眉，只能向金錢幣尋求答案。

    “你小子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這種玄妙之境不知是多少強者想要擁有的。”錢大爺冷哼道。

    莫凡微微一怔，一臉詫異道：“此話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