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抹著淚楚楚可憐，她瞅了一眼墻角的尸體，哽咽著說道。

說完后，她視線瞄了一眼姬霄后快速移開，然后希冀地看著殷九。

殷九瞅了一眼遠處墻角的尸體，便知道女人要干什么了。

她勾唇一笑，眼睛里卻沒有一絲溫度。

“我們幫不了你，欠你的人情，不是已經還了嗎？”

再大的人情，救她一條命也是可以相抵的了。

別說給她發好人卡，就是給她一火車的彩虹屁也綁架不了她。

見殷九聽都不聽她說完，就毫不猶豫的拒絕，女人臉上有些難堪。

她欲言又止的將視線移向姬霄，姬霄看也沒看她，徑直拉著殷九出了大門。

殷九突然被拉著行走，打了個趔趄，她朝姬霄嘀咕：

“你慢點。”

姬霄沒回話，不過卻放慢了腳步。

兩人身后，女人一改之前的柔弱，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目光幽深。

殷九似有所感，走到一半猛然回頭，看向大廳里面。

大廳里，已不見老者的影子，只有那個女人無助單薄的身影。

好一幅美人垂淚的畫面。

殷九眸子微縮，裝作若無其事的收回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