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二樓的殷九，沒有在煉丹工會逗留直接離開。

為了避免發生跟剛才一樣的事情，她出門后尋了個隱蔽的地方，換回了男裝，然后目標明確地奔向不遠處的玲瓏閣。

玲瓏閣門口，此時圍著很多人。

殷九伸長脖子一看，不像是買東西的，倒像是有人在鬧事。

“不行你不能走，你是我徒弟，怎么能不幫我付賬就走掉？你還有沒有一點尊師重道的心？”

隨著殷九走近，人群中一位老者底氣十足的聲音傳入她耳中。

好多人也嘰嘰喳喳附和老者的話：

“作為徒弟，給師傅付賬怎么了，這不是應該的嗎？”

“這種忘恩負義的徒弟，可不能隨便收。”

“小伙子，也沒多少靈石，你就給你師傅結了吧。”

周圍亂七八糟批判的聲音此起彼伏，有人幫腔，老者的聲音聽著更加洪亮了。

殷九走到跟前，透過人群才看清處在人群中央的，是一位頂著亂蓬蓬花白頭發的老者。

他的身后緊跟著兩位穿著統一服飾的壯漢，看來應該是玲瓏閣的人。

被老者張開雙臂攔著的人正好被人群擋著，殷九看不清楚。

“再說一遍，我不是你徒弟，別為老不尊，讓開！”

男子帶著薄怒的呵斥聲，像是深淵里傳出來的一般，令人遍體生寒。

可是老者視而不見，依舊纏著他不放。

對面的人試圖掙脫老者的堵截，可老者看起來平平無奇，卻在不慌不亂中一直堵的對方無法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