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知道的這么清楚。

猛然間，她想起了在隱世時，那個拿著祖母畫像找人的女人。

腦子里閃過靳門屬下對那個女人的描述，再一看眼前的女人，她還有什么不能確認的？！

好嘛，竟然讓她摸清了自己的底細！

殷九心里在咚咚打鼓，可她臉上風平浪靜，沒有一絲風吹草動的痕跡。

既不承認，也不否認，殷九就那么盯著對方。

不知道對方底細，并且在人家掌握主動權的時候，最好的應對方法就是保持沉默。

剛才對方眼中一閃而過的那一抹暗色，可是沒逃過她的法眼。

其他的她不敢保證，那暗色里夾雜著的厭惡，她是不會瞧錯的。

雖然轉瞬即逝，可她還是看的明明白白。

“我知道你有疑問。我是你祖母，”龍若晴停頓了一下，“還有你祖父他們的故人。”

說到后面一句話的時候，語氣明顯柔軟了很多。

殷九繼續保持沉默，可心里的八卦因子卻一下子活躍起來，在血液里沸騰。

她敢肯定，這是個有故事的女人。

而且故事的主角，跟她那便宜祖父有著莫大的關系。

再一想她的身份，星云宗的長老，祖母和祖父也曾是星云宗弟子。

這些聯系起來，答案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