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也是人,會受傷會留下病根。魅影心頭發燙,臉上卻沒什么表情,而是悶悶應了聲:“哦。”紀擇珩凝視她的眼睛:“以后注意生理期不要沾冷水,如果執行任務要趟河,讓男人去做。”“如果狙擊需要長久保持一個姿態在戶外,注意溫度。”“盡量不要熬夜,飲食規律。”“天冷加衣,春捂秋凍,任何時候都盡量吃熱菜。”“如果你不著急回去報道,可以多留在這里一點時間。”紀擇珩望著魅影道:“我幫你調理。”他話音落下,房間很靜。魅影心跳有些快,她聽到自己干枯心河重新涌出水流的聲音。唇.瓣動了動,她問:“你干嘛要管我這么多事啊?”紀擇珩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管魅影那么多事,他是醫生,但是也并非見著個人,就會主動上去給人治療的。他笑笑:“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控制不住想管你。”莫名的,兩人之間似乎有什么變得不一樣了。魅影轉開視線看著遠處,過了一會兒又問:“那我如果再住幾天,以什么理由?”或者說,以什么身份。紀擇珩隱約聽到自家奶奶在樓下和保姆說話,聲音明顯中氣都比之前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