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怕他。即使發生了親密關系,她還是排斥他!這個認知讓時修宴眉頭擰緊,染墨的眸子不見一絲星光。就在他要扣住盛千意手腕的時候,面前女孩卻突然抬起了手臂。白皙若瓷的纖細手指落在他擰起來的眉心,動作輕柔地將它撫平。“別生氣啊,我不走。”軟軟的聲音落在時修宴的耳朵里:“宴宴。”一瞬間,隨時發狂的獸好似被人按下了定格鍵。時修宴目光幽深地望著盛千意。見到面前男人瞬間停止擴散的戾氣,盛千意就知道自己剛剛的表現對了。她心頭略松口氣,再接再厲:“宴宴。”軟軟地喚了時修宴一聲后,她去拉他的手:“你也沒吃午飯吧?在門口等我一下,我換身衣服,我們一起吃。”男人的手寬大干燥,骨節修長,盛千意目光落下來的時候,不由想到當初報道里看到的,時修宴給病人做手術的樣子。當初,僅憑一張戴著手套、拿著手術刀的手,也火上了熱搜。也是這么一雙手,前世在火海里被燒得焦黑斑駁,卻一刀一刀,不知疼痛地鐫刻她的骨頭。偏激得可怕,卻又有些心酸。他對她,到底是怎樣的感情?當初和她談戀愛的,是時修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