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意點頭:“不過我最近研究的項目正好是這方面相關的,應該能研發出手術過程中需要的特效藥。”紀擇珩道:“如果能解決手術問題,之后的調理就簡單多了,康復期輔以針灸治療,差不多半年就能痊愈。”木柏亭聽著他們的討論,心底深處一點點燃起希望。他抬頭看向盛千意二人,心頭激動,卻難以表達。他殘廢了差不多二十年。現在,他們告訴他,半年之后他可能痊愈!能像正常人一樣自如地走、能像年輕人一樣奔跑、可以跳,可以生活在陽光里!他渾身發抖,手指緊握著輪椅扶手。最后,他只沖二人說了兩個字:“謝謝。”……已經入夜,溫佳妤的情況也完全平穩,盛千意也終于有時間休息。她在休息室的套間里洗完澡出來,卻發現時修宴不在。踩著拖鞋找了一圈,盛千意也沒見到他。就在她準備打電話的時候,突然看到走廊盡頭的露臺上隱隱有個人影。盛千意連忙走過去。冬天的風很冷,可男人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衣,就那么站在露臺邊,仿佛遺世獨立的雕塑。不知道他在這里站了多久,盛千意只記得,她今天因為木柏亭和溫佳妤的事忙,的確好一會兒沒見過時修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