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晰感覺到,她連呼吸都沒有亂一下。她不怕疼。那樣經歷后的她,哪里會覺得這樣扎一針疼?紀擇珩想到自己去醫院看到的,有的女生輸液扎針,窩在自己男朋友懷里撒嬌,說疼死了。而他的女朋友,根本卻從不知疼痛。他將膠帶給魅影貼好,又調整了下輸液管的流速。見時修宴又遞過來一瓶葡萄糖。紀擇珩接過,打開蓋子,低頭對魅影說:“魅影,先喝點?!?br/>懷里女孩卻似乎睡著了,一動不動。紀擇珩知道,剛剛的一切,已經耗費了她所有的力氣。而她終于確定安全了,這才讓自己睡著。見她唇.瓣干得厲害,紀擇珩將葡萄糖喂到魅影嘴邊,可女孩根本不知道喝。她現在依舊氣息微弱,紀擇珩知道,如果他哪怕晚來半天,都可能再也無法挽回!見魅影自己喝不了,紀擇珩略微思考,自己喝了一口,隨即低頭下去。他覆上了她的唇,輕易撬開她的牙關,將口中的葡萄糖一點點度了過去。等喝完一口,紀擇珩繼續。而旁邊,時修宴正在整理物資,全程目不斜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