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瑯輕輕嘆氣。 兩個人纏成了一道死結,唯一能解開的契機,也許只能等到有一天她能想起來。 “那昨天心癥……”蕭天瑯轉而說起另一件事。 原本以為他已經想起一切之后就不會再發作了。 蕭天凌問:“上京的信到了嗎?” 不知道他為什么忽然轉到這上面,蕭天瑯如實答,“到了,昨天晚上到的。” 繼續道:“不出皇兄所料,白敏最近跟王照接觸甚密。” “倒是父女同心。”蕭天凌說。 聽到一絲端倪,“皇兄的意思是?” 蕭天凌站起來,“昨天慧妃說她的小名里有個梨字。” 蕭天瑯一瞬驚詫。 以前只是穿衣打扮上有意照著學,現在竟然直接想要取而代之了。 腦子里冒出兩個字:太后。 “皇兄如何看?慧妃雖然聰明,但是從小養在深閨,(性xìng)子軟,不像是會想出這種法子的人。不然太后當初也不會讓她嫁進楚王府當側妃。” 雖然沒有擺在明面上說,但是他們心里清楚,白月心就是太后放在楚王府的一顆棋子。眼見楚王府羽翼漸豐,加上二哥的事(情qíng),太后斷然不會讓楚王府自在。 “別忘了,她是白敏的女兒。”蕭天凌淡淡道。 一聽這話,蕭天瑯先是沉默,隨即自嘲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