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chapter 33
這間房里三層外三層全是御林軍,連只蚊子都飛不進來。除了外面的蟲鳴鳥叫,房間里寂靜無聲。
因為晏梨一直不讓人靠近,誰不知道她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不舒服的。
這會兒燒得暈乎乎的,沒有力氣掙扎,安靜地躺在(床chuáng)上讓太醫把脈。
齊太醫把完脈,將晏梨的手放回被子里,面露難色。
“說。”坐在(床chuáng)邊的人,沒有離開過半步的人冷聲道。
齊太醫跪下,“啟稟皇上,只是風寒之癥。不過之前傷毒交加,一直在用藥保著,臣一時也辨不出究竟是哪幾味藥,現在貿然下藥,萬一藥(性xìng)相沖的話,本就(身shēn)體虧虛,怕是會有(性xìng)命之虞。”
又道:“最好是能問出吃的是什么藥,或者找到開藥的大夫。臣實在不敢拿夫人的(性xìng)命冒險。”
最后一句話其實是有探聽口風的意思。
齊鳴雖然是蕭天瑯安排進的太醫院,但是在登基之后,是以沒有見過晏梨。但從昨晚開始,御船就加強戒備,這間房更是被御林軍圍得像個鐵桶,就算不知這“夫人”的稱呼是從何而來,但也明白,這個女子對皇上來說非同一般。
久久沒有等到回復。
站在邊上的蕭天瑯出聲,“皇兄,還是先治病吧,她現在的(身shēn)體拖不起。”
他自然清楚他在遲疑什么。
一晚上的時間足以讓他們弄清楚很多事(情qíng)了。
半晌沉寂之后——
“去把人找來。”
聽到這話,蕭天瑯松了口氣,不過隨即又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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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用藥,只能先用冷帕子敷一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