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很快就調整了狀態,方才的消極也一閃而逝。沈婳“釋然”了,姜硯池卻不會。他本就是個瘋子,過去不管不顧,現在多了沈婳這么一個執念。沈婳不高興,他就更加不高興。姜硯池目光掃過這間茶樓的雅間。既然是雅間,其布置也就真的十分文雅。有桌,有棋盤。棋盤上還擺放著兩缽棋子。黑子如墨,白子如玉。姜硯池的眸子掠過黑子和白子,然后,他抬手捏起了幾枚黑子。完全沒有打招呼,更沒有任何征兆,回到窗邊的姜硯池,抬手就把棋子都擲了出去。噗!噗噗!姜硯池天生神力啊。哪怕是手指輕彈,飛出去的力道也十分可怖。小小的棋子,破空而出,以一個非常刁鉆的角度,如同子彈一般沖進了阿史那曜的雅間。一枚正中阿史那曜坐著的胡床(也就是椅子啦),咔嚓一聲,木頭做的椅腳直接斷裂。阿史那曜絕對反應敏捷,幾乎是聽到破空聲、木頭斷裂的聲音的同一時間,他就火速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