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心里,可還有君王,可還有禮法、規矩?人心不古!禮崩樂壞啊。最可悲可恨的是,元安帝居然“理解”右將軍的做法——皇帝的君威已經不能夠震懾、驅使將士們為他效力。想要這群人去送死,就只能以利驅之。作為一個皇帝,元安帝已經淪落到用錢去賣命的地步。不可悲?不可恨?元安帝只覺得自己再次受到了巨大的羞辱。而上一次,還是知道涇縣縣令陽奉陰違,抗旨不遵的時候。“涇縣縣令?”如此膽大妄為、目無君上之人,合該抄家、族誅!事情就是這么的巧,元安帝剛剛想到這些,高忠良就回稟說“二十一郎回來了”。二十一郎姜硯池,就是被他派去處理涇縣縣令的事兒。這才不到一個時辰吧,事情就辦妥了?他,不會也陽奉陰違、欺上瞞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