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姜硯池還想說些什么,躺在草堆上的吳庸忽然咳嗽起來。姜硯池低下頭,正好對上吳庸有些痛苦的眼睛。“疼?”姜硯池惜字如金,看向從昏迷中醒來的吳庸,有些冷漠。或者說,是嫌棄——早不醒、晚不醒,偏偏這個時候醒?再說了,不就是縫線嘛,能有多疼?居然就醒過來了?吳庸翻了個白眼,“想知道,自己試試?”他剛才其實并沒有徹底昏過去。整個人都處于半暈半醒的狀態。所以,幾個小兵卒的對話,姜硯池與小公主的閑聊,他都聽到了。起初,吳庸聽到“縫合”什么的,還不知道其中意思。直到自己的胸口傳來扎針、拉扯的痛感,他才知道——賊娘的!姜二十一居然用這種匪夷所思的辦法來救他!身體的疼痛,還有對于未知事物的恐懼,讓吳庸根本就不敢昏睡過去。他始終緊繃著一根線,任由姜硯池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