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跑個幾百里,兩者間的差別就非常明顯了。差距越是明顯,就越是能夠證明這個什么馬蹄鐵的作用啊。“篤篤!”屈起手指,鄭啟敲了敲馬蹄上的那塊鐵片。鄭啟又用指甲,扣了扣鐵片的縫隙。用力之下,鐵片也是紋絲不動。“這是……釘子?”鄭啟幾乎將眼睛貼到了馬蹄上,仔細地看啊看,終于發現了釘子。然后,他的臉色就有些許的變化,“在馬蹄上釘釘子?”這不是在傷害戰馬?跟飲鴆止渴有什么區別?“對!是釘了釘子!”姜硯池再次客氣地回答。他是多么敏銳的人啊,哪里會看不到鄭啟的情緒變化?他趕忙解釋,“阿叔,請放心,這樣做,并不會損害戰馬的身體。”“馬的馬蹄,就像是人的指甲一樣。”看在鄭啟還有用的份兒上,姜硯池忍住了刻薄,沒有毒舌地反問:阿叔你剪過指甲吧?你難道因為剪指甲而感到了疼痛,繼而傷到手?這樣的反問,算起來,也不算太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