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前胸破了個洞,正汩汩地往外流血。他艱難地說著,眼神里帶著明顯的歡喜。不管怎么說,在戰場上,在自己快死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熟人,還是挺讓他欣慰的。沈婳:……這是什么對話?見了面不問好不好,而是問“還沒死”?不過,能夠叫出二十一郎,就知道,這位“尸體”,跟姜硯池是故交。“你認識?”“不熟!”姜硯池還是冷冰冰的模樣。不過,他沒有繼續脫卸盔甲,而是從“尸體”身上撕下一塊布料,用力堵住了那還在流血的傷口。沈婳:“不熟你還救?”她發現了,這人不但瘋,還口是心非,是個傲嬌。“咳咳,這位是?”“尸體”看向沈婳,眼底閃過疑惑、以及佩服。沈婳:……佩服?你應該還不認識我吧,也就不知道我的豐功偉績。你“佩服”我什么?“尸體”:當然是佩服你,居然敢這么跟二十一郎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