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么縱容我?”“只是因為我救過他?我能緩解他的頭疾?”“不!應該不是!姜三七不是個會被恩情裹脅的人,他對于痛苦的耐受能力更是超乎想象。”逍遙丸那樣的劇毒之物,都被姜硯池拿來當“消遣”,足見其耐受力之恐怖。且,姜三七非常通透,頭疾發作了,他從來不會委屈自己,一味地忍受。而是直接發瘋,把誘發他頭疾的罪魁禍首直接干掉!這種不內耗自己、對外發瘋的精神狀態,簡直太超前了。也無比契合沈婳的想法。“契合!對!就是契合!”“我與他靈魂相契,是真正的同類!”以往,沈婳誤以為姜三七也只是把自己當成了同類。同樣的驚世駭俗,同樣的自私清醒。但,此刻,遭遇到丑信男的覬覦,沈婳才意識到,姜三七對她或許不只是同類間的惺惺相惜。亦如她對姜硯池的情感。除了惺惺相惜,還有絲絲縷縷的心動吧。“對!就是心動!”沈婳抬起手,輕撫著胸口,感受到了那鼓鼓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