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會安排好相關的人手,一旦自己有個“萬一”,他就要讓沈婳、姜硯池陪葬! …… “待會兒,聽我的!” 下午,眼瞅著快到約定的時間,沈婳和姜硯池便從自己的營地走出來,溜溜達達地來到了西州軍的營地。 路上,姜硯池表情冷淡,說話更是簡潔。 沈婳熟悉姜硯池,自然不會覺得被冒犯了,她笑著點頭:“好!” 姜硯池肯定不會害她,所以聽他的又何妨? 至于阿史那曜,嘖嘖,一個合作的工具人,連自己人都不算,沈婳根本無需在意。 “阿史那曜,公主殿下駕到!” 來到阿史那曜的帥帳,姜硯池便先行一步,朗聲說道。 阿史那曜正在即將發病的前夕,情緒已經有些暴躁了。 不過,他還保有一定的理智。 聽到姜硯池的喊聲,便忍著發脾氣的沖動,站起身,迎了出來。 阿史那曜雙手抱拳,躬身行禮:“臣阿史那曜拜見公主殿下!” “將軍免禮!” 對于姜硯池這種給自己抬高身價的行為,沈婳很是感動。 沈婳不在意自己的尊榮,姜硯池卻始終維護。 這個瘋子啊,連自己的性命都不在乎,卻在乎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