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烏靠著制毒、煉蠱，成功跟鄭院正進行了技術交流。

他與鄭院正相互啟發、相互補充，居然對各自的醫術都有所提升。

沈婳看到兩人合作默契，且攀烏也是真的有技術，讓高盛、綠萼他們，進行了第二輪的身份審核，確定沒有問題后，便將他招納入了“醫署”。

這是沈婳自己的醫藥機構，以鄭院正為首，還有幾個在沿途“撿來”的太醫或是權貴人家的供奉大夫等。

這幾位，是看病、開藥的主力。

鄭院正等幾位醫生之下，則是十來個小太監、小宮女。

他們起初都只是幫鄭院正打個下手，做些炮制、熬制藥材的雜活兒。

后來，在戰場進行撿漏的時候，要救治大量的傷員。

沈婳與鄭院正商量后，鄭院正便收這些宮人為學徒。

還不是正經的弟子，畢竟沈婳不在意那些宮人的“低賤”身份，鄭院正還是有所顧忌。

沈婳的公平是廣義的，不只是憐惜弱者，她也會尊重鄭院正這樣的有能力的人。

而對于鄭院正來說，能夠收那些卑微的宮人為學徒，就已經非常難得了。

想要做他的親傳弟子，還需要太多太多的條件。

沈婳沒有勉強，學徒就很不錯了。

至少這些宮人能夠學到基礎的醫術，簡單的草藥辨別、炮制等。

也算是擁有一技之長。

不管將來如何，他們都能憑借自己的手藝吃飯。

十幾個學徒，跟著鄭院正學了二三個月，也都小有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