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三七,也不知道阿史那曜那邊已經如何了?是否已經出發?” 沈婳望著京城的方向,幽幽的說道。 因為有了陳村的事兒,沈婳忽然發現,或許現在最嚴峻的不是旱情,而是疫病。 這里距離中州還有二三百里路呢,卻已經發現了疫病。 那中州本地呢? 疫情是否更加嚴重? 自己想用打井等作為籌碼,未必能夠打動阿史那曜啊。 “中午剛剛得到京城的飛鴿傳書,阿史那曜已經于兩日前就出發。” “中州旱情嚴峻,頻頻出現難民潮。” “最早一批的難民,已經抵達了京城。” 姜硯池緩緩的說道。 他的神情還是那么的冷肅、漠然。 事實上,對于他來說,阿史那曜也好,中州災情也罷,他都不甚在意。 只是,沈婳在乎,姜硯池才會繼續維持他的人脈關系網,持續地關注各方動向。 “中州的難民已經趕到京城了?” 沈婳挑眉,沒想到事情發展得竟這般快速。 她忽然有些好奇:“京城,哦不,我是說,阿史那曜是如何安置那些難民的?” 應該不會像利州刺史那般愚蠢,只是一味的把人攔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