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斗嘴、互懟什么的,在所難免。可不知為何,兩人明明像是小學生在斗氣,卻有著莫名的和諧。雙方的關系,也在一句句的“吵架”中,變得愈發(fā)親近。沈婳先拿起外傷藥,用手指沾了一些,輕輕地涂在傷口上。藥是細膩的膏體,仿佛油脂一般。涂抹到傷口上,姜硯池頓時有種冰冰涼涼、清清爽爽的感覺。那種傷口的火辣、灼痛感,慢慢地減退。舒服!只出了些許的刺激感,整個后背都沒有那么難受了。“你為何挨打?”“元安交代給的差使辦砸了?”都不用問,沈婳就知道是誰動的手。依著姜小郎君的身份與威名,敢打他的人,除了狗皇帝,再無他人。姜硯池又挑了挑眉毛,這個沈婳,好大的膽子。竟是連半點君臣、父女尊卑都不講。元安是元安帝的年號,直呼他一聲元安也不算錯。可問題是,他是皇帝啊,作為臣子、作為女兒,沈婳居然敢如此大不敬?“你恨他?也是,他把你丟在冷宮十幾年,任你自生自滅,半點慈父之心都沒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