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硯池可沒忘了,那股一再出現的柔和的精神力。姜硯池更沒有忽略一個事實:能夠帶著四十多個老弱逃出京城,還能弄來這么多的馬車、物資,沈婳絕對不是泛泛之輩!但,沈婳再厲害,也只是一個人,她如何能夠跟數千大軍相抗衡,繼而幫他姜三七出氣?“自然有辦法!”沈婳不能對抗數千人,可她有空間啊。她一邊給姜硯池上藥,一邊努力的想著。“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日大部隊離開涇縣,你卻帶著一小隊人馬最后離開,應該就是為元安辦差事。”“我還聽說,涇縣的縣令、幾個富戶都被抄了家,縣令本人更是被殺死后、尸體吊在了城門上,這些都是你做的吧。”姜硯池靜靜的聽著,不置可否。他只在沈婳說完后,問了句:“怕了?還是覺得我太過兇殘?”殺人不過頭點地。古代講究“死者為大”。姜硯池不光把人殺了,還將人家的尸體掛起來示眾,非常沒有君子的寬容仁善。擱在平時,足以讓御史們爭相彈劾。還有京中的貴婦、貴女們,估計也會把他當做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這有什么可兇殘的?殺雞駭猴罷了!”“再者,縣令自己選擇了腳踏兩只船,就要承擔‘翻船’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