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院正趕忙對姜硯池做出請的動作,“二十一郎,請隨我來!”姜硯池矜持地點點頭,并沒有因為鄭院正是“故人”就特殊對待。他依然高冷、依然倨傲。能夠點點頭,已經算是看在老交情的份兒上了。鄭院正早就習慣了,并沒有覺得這樣的姜硯池有什么不妥。冷傲什么的,又不傷人。相較于二十一郎的瘋病,這點兒矜持,已經是極好的了。姜硯池和鄭院正,去了隔間。姜硯池目光掃過,發現這個隔間并不算小,除了爐子等物品,還有一架胡床。姜硯池沒有謙讓,徑自來到胡床前,大馬金刀地坐了下來。鄭院正也不以為意,來到姜硯池身邊,彎腰伸出兩指,輕輕放在了姜硯池的手腕上。“頭還熱嗎?”“身上的紅疹都退了?”“可還有哪里不舒服?”診過脈,鄭院正又開始詳細詢問。“不熱!退了!沒有!”姜硯池言簡意賅,將鄭院正的問題一一答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