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實是姜二十一能夠做出來的!”那時,還原了真相,阿史那曜還曾經(jīng)如此地感嘆。換成正常人,若是還有余力,興許會想辦法自救。姜硯池卻不會,他瘋啊,他寧肯把力氣留著,跟敵人來個同歸于盡!阿史那曜嘆息著,惋惜著,唉,他與阿史那雄一樣,也曾想過,把姜硯池這么一個天生的戰(zhàn)神招攬到自己的麾下。可惜,阿史那曜太熟悉姜硯池了,知道這人不只是瘋,還無比驕傲。他,不會輕易屈從于任何人。念在往日的情分,以及那種愛惜人才的扼腕,阿史那曜還命人給姜硯池立了個衣冠冢,并在慈恩寺做了一場法事。慈恩寺的長明燈,現(xiàn)在還亮著呢,酉娘卻告訴他:主公,二十一郎沒死!這、這——一時間,阿史那曜都不知道該說什么。罵酉娘等一眾下屬無能、謊報軍情?還是先罵自己一頓輕聽輕信?感受到阿史那曜的憤怒,酉娘瑟縮著,幾乎將身體貼在了地板上。五體投地的姿勢,做足了下屬卑微的姿態(tài)。“我說呢,當初只找到了姜權的尸體,卻沒有發(fā)現(xiàn)姜硯池。”活不見人,就要死了見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