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卻窩窩囊囊,直到現在,尸體還被丟在一邊,沒有發喪,更沒有下葬。 阿史那雄必須慶幸,現在是冬天,而非夏日。 否則,他的尸身早就發臭、腐爛,變成一灘臭肉了。 …… “阿父!” 沈婳正跟姜硯池說著阿史那雄的“身后事”,順利抵達軍營的阿史那曜已經跪到了阿史那雄的尸體前。 隆冬天氣,城郊的軍營里,溫度已經達到了零下十多度。 阿史那雄的尸體確實沒有腐爛、發臭。 但,也被凍成了一坨。 白慘慘、冰涼涼,看著就有些可怖。 阿史那曜忍著對親爹偏心的怨恨,撲通跪倒在地,膝行幾步來到近前,大聲地哭嚎著。 當然,如果只是死了一個偏心爹,阿史那曜是哭不出來的。 哭什么哭? 他和阿史那雄早已反目成仇。 父子見面,都是恨不得對方去死。 對方若是真的死了,彼此也只有高興的份兒。 至于傷心? 為對方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