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粗重的喘息聲。阮嬌嬌跟觸電般的收回了手。她結結巴巴的問:“弄、弄疼你了么?”實在是太黑了,一點光亮都沒有,這樣的環境,給阮嬌嬌的包扎,帶來了極大的困難。更何況,阮嬌嬌雖然說在夢里有過丈夫,但在她現實中的自我認知里,這還是頭一次,跟一個男人這樣黑燈瞎火的單獨相處。不過奇怪的是,阮嬌嬌竟然對霍政軒,有種奇怪的熟悉感。倒不是說多熟悉,而是她覺得對方的聲音,似乎自己聽到過。可又不知道是誰。想想又覺得自己想多了,她怎么可能認識霍政軒呢。其實不止是阮嬌嬌有這種感覺。連霍政軒也有。夜色下,沒有一處光亮,可卻能夠聽到近在咫尺的呼吸聲,還有心跳跳動的聲音。霍政軒閉上了眼睛,他竟然有點心浮氣躁。甚至于,把對方當成了羊城的那位女同志。他一定是瘋了。見誰都像是自己的心上人。霍政軒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嗓音里帶了幾分隱忍,“不疼,我告訴你具體位置,你幫我隨便包扎一下就成了。”“好、好……”阮嬌嬌回過神來,立馬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