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曄罵罵咧咧。傅行司巍然不動。但半個小時后,秦曄臉上直接就畫不下了,秦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這狗東西絕對是故意的。從他開始罵傅行司之后,他就一局都贏不了了。小心眼的狗男人,實力詮釋了什么叫會咬人的狗不叫。連脖子都被畫滿之后。秦曄手里的牌一丟,怒道,“不玩了。”“認輸了?”傅行司若有所指。“……”他才不會因為幾局牌就放棄慕晚晚呢。秦曄鳳眸一閃看向慕晚晚,他當著傅行司的面就開始內涵,“打牌最能看出一個人的品性,你看傅行司,他全程運籌帷幄,說明他這個人心機之深重。他愛你的時候,你就是寶,哪天他不稀罕你了,把你賣了你都不知道。”“不會的……”“什么不會。”秦曄立馬打斷她,“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慕晚晚,“……”傅行司氣笑了,他舌尖抵了抵上頜,“呂洞賓與狗,農夫與蛇,傅行司與秦曄。”秦曄拍桌子,“你罵我是狗是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