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在陪護椅上睡一夜,沒蓋被子才凍感冒的好嗎。昨天晚上醫生怎么說的來著。傅行司被頭痛長期折磨,導致他失眠,也會影響抵抗力。他好不容易出院了,要這么睡一夜,不會再住院吧。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慕晚晚陷入天人交戰。她現在還沒原諒傅行司,讓傅行司跟她同床共枕算怎么回事?可……眼睜睜地看著他感冒生病,好像也不是事兒。如果傅行司搞小動作,她還能狠下心讓他受罪去,可……偏偏他躺下之后老實的不得了,連動都沒有再動一下。眼睛適應了黑暗。她在黑暗中看他。以他的身形,陪護椅顯得有些狹窄,他腦袋枕在手臂上,想側身躺著,可陪護椅太短,他一截小腿和腳都是懸空狀態。這個姿勢,可想而知有多難受。慕晚晚懷疑傅行司在對她用苦肉計,可她還是心軟了。“喂!”傅行司翻身過來,“怎么了?”慕晚晚往床沿挪挪,“上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