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車子像離弦的箭一樣飛馳而去。去的卻不是醫院的方向。……兩分鐘后。錦江大酒店。頂樓的總統套房。傅行司把慕晚晚扔進浴缸,他抓起花灑,把水溫調到最低,水流調到最大,把花灑對著慕晚晚的身體就沖了過去。水冰涼。慕晚晚一個激靈,虛弱的睜開眼睛。她的視線還沒辦法聚攏,視線渙散中,她看到好幾個傅行司在她面前晃悠。慕晚晚以為自己在做夢。她瞬間委屈起來,“傅行司……我難受。”“……”因為藥效。她的聲音很小,像是在呢喃,又像在撒嬌。傅行司手一頓。他從來沒見過這種狀態的慕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