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出于人道主義。”“……”這丫頭。渾身上下,嘴最硬。傅行司拍拍床沿,無奈嘆氣,“那就麻煩慕小姐,再出于人道主義精神,陪我坐一會(huì)兒。”“不陪,我又不是陪酒女郎。”“……”見她站在門口就是不愿意往屋里來,傅行司沉默片刻,直接掀開被子,然后二話不說,拔掉手背上的針頭,大步往她走來。他拔得粗魯。手背上頓時(shí)鮮血飛濺。慕晚晚大驚,“你干嘛,你瘋了?”傅行司精準(zhǔn)地捉住她的手腕,若有所指道,“嗯,瘋了。”“你簡直,簡直不可理喻。”傅行司拉著她的手腕,把她拉到床邊,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下,“你不來就我,那我只能去就你了。”“……”慕晚晚看著他滿手背的血,根本不敢亂動(dòng),“我坐好了,你趕緊回床上。”傅行司倒是聽話。老老實(shí)實(shí)地上了病床。